郭破虏喜欢大姐的成熟美艳,又喜欢二姐的刁钻古怪,从小这两个姐姐的态度就是两个极端,一个对他严厉,一个教他取巧,郭破虏觉得自己的生活似在冰火中打转。 本文来自 http://huangsewenxue.com/   还很小,根本不懂事时,就迷上了两个姐姐的玉足。   又不知从何时起,开始喜欢闻大姐穿过的绣花鞋。   经过无数次实践,终于发现一处妙所——练功房。   他们姐弟三人每日必在这里练习武功,午时一过,便又回去歇息,这时正是在练功房品鞋的最好时段。   他最喜欢取出大姐的鞋子,闻吸里面留下的气味,和母亲的那双比,大姐的浓郁不管怎样品尝,都有过之而无不及。   渐渐的,他有些肆无忌惮起来,有时欲火上脑,竞在夜半时分起床,回练功房来,把姐姐们和母亲的鞋子纷纷拿出,进行比较,比出汗啦、比酸味啦、比咸淡啦 .舔起来味道最猛的当然还数大姐郭芙,通常她穿过的鞋子还带有少许媚臭和淫骚味。他都会把那鞋子扣在脸上,在练功房的地上打滚,昏天黑地的发泄一通。   每出现这种味道在嘴里,胯下免不了提前「开枪」。   至此,郭破虏对女人的脚产生了极大的兴趣,甚至希望女人的脚能踩在他的脸上,把他踩死。   这个人最好便是大姐,而且是刚练完武功的「湿脚」。   这一年,郭破虏的轻功已初具规模,但和郭襄一样却还是孩童模样。   他照例来到练功房,这晚来的有些过早,在床上时回想的大姐的影子,时间实在难熬,仿佛中了邪一般,踉跄着走出家门,终于来到门口。   突然发现正厅依然闪着灯光,由于心里有鬼,怕人看见自己,紧忙往回便走。   这时几只野猫顺着墙沿串上屋顶,郭破虏好奇心大起,「我不如把自个儿当成只野猫,瞧瞧是谁这么晚了还在练功房里。」   说做便做,借着夜色的掩护,屏息敛气,顺着屋顶的缝隙望了下去。   却发现竟是大姐和姐夫还没离去,而且双方姿势怪异,仿佛耶律齐在给姐姐下跪。   原来这一日,黄蓉有事外出,白天郭破虏像往常一样跟着大姐二姐练剑,由女婿耶律齐代劳辅导。   耶律齐可比母亲严厉得多,把郭破虏折磨的够呛。   终于扛到完事,郭破虏随着二姐郭襄离开,大姐却依旧随着耶律齐练习。   郭破虏瞧的仔细,此时耶律齐竟然在舔姐姐的「湿脚」!而郭芙这时的表情威严尽去,笑容妩媚,娇声呢喃,「齐哥,知道你喜欢人家的臭脚丫子,恩,今日特别多练了两个时辰步法,就为此刻放进你嘴里呢。」   耶律齐咀嚼着郭芙的脚趾,闻言叹道:「得妻若此,夫复何求,还是芙妹最懂我!」   郭破虏大气都不敢透出一口,紧张的注视着他们,幸好耶律齐精虫上脑,警惕归零。他急急的用嘴拽去郭芙的白色罗袜,把湿湿的脏袜子咬进嘴里,脸上满是享受神色。   郭芙娇笑着把鞋子扣在耶律齐的脸上,「唉!这双鞋子一直忘记清洗,见你吃的高兴,就闻闻它吧,边吃边闻才是道理。」   郭破虏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,平时素以端雅示人的姐姐和姐夫,没想到还有这般不为人知的一面。   「芙妹,我要你在这鞋子里撒尿,这样味道便更美。」   「你要死啦,那鞋子也别要了。」   「怎么不要,你还可继续穿,我便继续享用。」   「好吧冤家,依你。真搞不懂你们男人!死鬼死鬼……」   郭破虏见到大姐郭芙竟然当真退下裙内单裤,蹲在那淫臭的鞋子上,一时热血直冲脑顶,心里暗惊,强自忍耐爆发的悸动。   郭破虏在房上回了回气,闭目调息一阵,缓缓挪步后退,心中暗呼,「快闪」,但眼神禁不住又看向下方。   却见大姐纤细白皙的手指端着鞋子,媚笑着吹了吹上面热气,满满的放到耶律齐的嘴边,供其饮用。郭破虏心跳瞬间拔高破顶,胯间一阵无法阻挡的痉挛。   下方耶律齐突然发出怪叫,将头钻进郭芙的胯下,郭芙不依似的撒娇一声,呻吟着闭上美眸。   郭破虏直勾勾的盯着姐姐郭芙的绝色容貌,脑中仿佛停止了思维,身体颤抖着摆扭搅动,竞一时顺着坡度滑了下来。   突然一只白净的小手扶住滑下去的身子,郭破虏身形瞬间顿住,心中一凛,眼神凝在眼前。   「二姐!」   只见郭襄面色苍白,眼中惊奇未退,却又写满了恐惧,贝齿紧咬朱唇,随着耶律齐那声犀利的断喝,弱小的身子也跟着一抖。   「谁?」   郭襄搂住郭破虏身子,手指连弹数下,同时和郭破虏逆着划开,居然跃至前门正厅。   屋顶那边野猫腿部被不知哪一颗石子弹中,哆哆嗦嗦的滚了下来去。   果然耶律齐上房后只查看四周黑暗处动静,浑没注意灯火通明的前殿。   「看来仅是夜猫了。」   姐弟二人等了一会儿,确保可以悄无声息的离开,一时仿佛两只受惊吓的兔子,如离弦之箭般,直奔出老远,停下来时已进了一片树林。   郭破虏还在喘着粗气,脸上突然一麻,狠狠的被揍了一巴掌。   郭破虏愣愣的看着前面郭襄,右脸很快肿起老高。   却见郭襄妙目中惊恐之意未退,眼泪却在眼眶打转,这种无助的表情却与刚才那一巴掌扯不上半点关系,全然没了往日的调皮神色。   「二姐,我……」   郭襄小手摸了摸郭破虏肿起来的脸,眼中渐渐多了怜惜,眼泪打着横,终于从雪白的俏脸滚落。   「二姐,你别哭……都是我不好,呜……」   郭襄见两人这般没来由的一哭,真是怪异到诡异,终于又破涕为笑,指了指远处道:「看看那是什么?」   郭破虏见郭襄又恢复了平时的灵动,心里也是一松,停止了流泪,「那是星星。」   「今晚我们一直在看星星,其他的什么都没看到,对吗?」   「你说怎样便怎样,我听二姐的。」   此事因郭襄的突然出现而化险为夷。   虽然有惊无险,但事后对郭破虏的冲击却是极大,他第一次见到有人居然连尿都喝,而且是姐夫耶律齐在喝大姐的尿。   这种场景一但出现在郭破虏的脑中,就像病毒,还像恶瘤,深深的将郭破虏自坠到未知的世界。   第二日天没亮,郭破虏早早的起床,重又潜回练功房,见到那双鞋子还在,心跳直接送上一个八度。   郭破虏颤抖而急切的拿起鞋子放在鼻尖。   昨日大姐在这里面撒尿啊,果然味道不一样了,好骚啊,鞋底还湿湿的噙着少许黄色尿水,和原来的脚汗污迹混在一起。   郭破虏尝试着挤压鞋底,竞挤出不少汁液进了口中,无与伦比的咸涩,骚骚的味道带着浓重口味在他小嘴里发生一次前所未有的味觉冲击。   少卿过后,复又将舌头伸进鞋子里舔舐,郭破虏如此玩弄大姐郭芙的鞋子,鞋腔里的浓重气息却依然强大不可撼动。   郭破虏一但来了欲望,如蛮牛般不可理喻。   如今就是这样。   甚至试图将整只鞋子塞到嘴里咀嚼吞咽,他已经深深迷恋上这种禁忌的液体。   胯间连珠炮般发射、停顿、上弹,间或走火、爆镗、换枪,忙活了一个时辰,练功房仿佛经历了一场枪战般,弄的千疮百孔。 待得将那里收拾妥当,天已大亮,郭破虏拖着虚弱的身子回到房中,决定告病一天,至于怎样向耶律齐请假这一难题,可以放心的交给二姐打理,谁让她是他二姐呢。 的姐姐,郭破虏时常用尽手段,可收获一直微乎其微。   大姐嫁人了,想弄到她的玉液难上加难;相对而言二姐郭襄的倒是容易一点,但她实在精明的紧,稍有错误便即发觉,到目前仅仅成功的两次也是差之毫厘的凶险,事后惊的郭破虏一身冷汗。   越难得到的东西,就越会感兴趣。   男人就是这样不可理喻。   这种事容不得分毫迟疑,必当眼观四面、耳听八方,切忌优柔寡断、迟疑不决。   对于郭破虏来说,二姐的玉液,虽然仅有的两次品尝机会,当时爽了一刻,但这是冒天下之大不韪啊,还是小心为上,一但被发现,被他爹知道了,后果很严重,他怕会被他爹用降龙掌拍死。   恩,很有这种可能。   所以他一直在等待机会,等待一次绝佳的品尝时机。   终于,机会与他不期而遇。   ……   风陵渡:   郭破虏不记得这是住过的第几个客栈了,也不记得这是第几次「潜入」了,只知道这几日的收获胜过过去一年的「收成」。   郭破虏悄悄进入房内,这时大姐二姐应该还在下面听众人讨论,是关于什么神雕大虾的……管他呢。   这回他就住在隔壁,而两个姐姐都住在一间房里,所以可以两厢一块品。   他激动的闻嗅着屋子里的馨香,身体在地上舒展开来,舒服的打着滑,一下滑入大姐的床下,脑袋顶到夜壶的边角,感觉却是轻轻,显然是空的,这让他很失望。   他又钻到二姐的床下,却发现这边根本就没有夜壶,这就意味着他将一无所获,这让他抓狂。   他发疯一样四处寻找夜壶的踪迹,他希望是二姐淘气,将自己夜壶放在什么匪夷所思的地方,也没什么不可能。   郭破虏却忘了他们姐弟三人住的,可是这个客栈最好的套房,服务超一流,夜壶基本天天清洗,不用他人督促。   找了几圈,毕竟是姐姐的房间,还有二姐在,不便过度动作,只有退而求其次,开始寻找姐姐们留下的原味衣物,最好有穿过的脏袜子终于,郭破虏兴奋的发现了一个包裹,是郭芙和郭襄的衣裙杂物,里面宝贝众多,脏袜子更是少不了。   郭破虏拿起一只袜子,略小的白色罗袜是二姐穿过的,袜尖明显的汗湿痕迹,是几天赶路所致,郭破虏毫不犹豫的将罗袜塞进嘴里,细细咀嚼其上的汗味。   又将一大号重口味罗袜放在鼻子上,大姐的淫臭骚脚的味道立刻钻入鼻孔。   把另一只塞进嘴里,正沉浸其中,外面突兀的传来楼梯的响动,显然有人上楼,而且速度不慢。   郭破虏心里一震,将包裹系上放在原处,嘴里叼着袜子,来不及收拾其他,闪身钻进屋子里一橱柜。   透过缝隙,郭破虏看见来人是二姐郭襄,只见她脸带兴奋的笑意,形色匆忙的在屋子里转了一圈,似在寻找什么物事,终于,明亮的眼睛定格在她小床里的玉簪上。   郭破虏吓的心都快跳出来,他怕自己的掩饰太拙劣,怕郭襄瞧出什么破绽。   但这次郭破虏的担心好像多余了,郭襄拿到簪子,转身便走向门口。   郭破虏松了口气,却见郭襄复又走了过来。   她拿出大姐床下的夜壶放在腿间,然后蹲下去……   郭破虏眼睛一眨不眨,心跳一路飙升,脸色通红堪比猪肝。   郭襄的胯间水流声音细小,隐约能听见尿珠击在玉壁液面。   郭破虏这时紧着调息运气,如果再不这样,他怕身体就要爆了。   「冷静冷静,平常心……」   郭襄整理好身上衣服,向床边瞄了一眼,那里正是她与大姐的包裹所在,但也只是刹那,便转移开目光,拿着簪子下楼去了。   郭破虏等了一会,眼睛死死的盯着地上的夜壶,很怕它跑了一样。   终于到了期盼已久的时刻,身体直直的串了出去,他的动作很快,身形刚顿在床边却发现有人比他更快。   身侧风声飒然,郭破虏心里暗呼糟糕,这次要玩完,回手打出一掌。   他尽量不回头,幼稚的以为对方不见他面容,兴许不会确定的认出他来。   手上不停的推出掌风,期待将对方逼退,自己好趁机逃之夭夭。   郭襄不屑的一笑,她这个弟弟平时就不是她对手。桃花岛武功素以轻捷灵动为尚,对敌时应全神贯注,他却背着脸抵挡她的落英神剑掌,这不是找虐又是什么?   果然,不出两手,郭破虏一个踉跄,就势扑向窗子,郭襄叱道:「休想!」   郭破虏只觉身后一紧,紧忙卸力后跃,腿上又是一拌,结结实实的仰摔在地被郭襄骑住胸口。   郭襄乌眸灵目,以胜利的姿态道:「小鬼,在姐姐房间鬼鬼祟祟,做什么呢?」   郭破虏察觉郭襄并没有生气,心里压力稍减,嘟了嘟嘴,却半句话也说不出来。   郭襄笑道:「你可以吐了嘴里的物什,再与我说话,如果今日不能说出个所以然来,我就把你大卸八块,再绑成菜条,交给大姐和爹处置。」说着还用小手比划,以壮声势。   郭破虏知道她在说笑,但也吓的够呛,只觉天空一片灰暗,紧忙吐出嘴里袜子开口,却不知说什么才好,「二姐…我……」   郭襄看见那罗袜被口水浸湿,皱了皱眉,其中一只竞是自己的,还有一只是大姐的。   郭襄手里拿出了一样的白色小袜道:「这是我刚刚出去前在地上捡的,而另一只你刚刚是……从嘴里拿出来的?这可是我们穿过的……」   她性子虽然有些放诞不羁,藐视俗礼,但眼前情景,却让她涌上一股无名怒火,见郭破虏战战栗栗,几近语不能言,眉毛微微挑起道:「说话!」   郭破虏诺诺的道:「就是二姐你的袜子,我才喜欢…放进嘴里,还有大姐的……。」说着露出惊恐表情,急急的道:「二姐你千万别让大姐知道此事,不然我可就惨了,求求你了二姐!」   郭襄诧异的看着郭破虏,后者感觉时间仿佛定了格,这一瞬好似一年那般漫长。   突然屋子外面传来脚步声与叫唤,「襄儿。」   「大…大……」   郭襄见郭破虏瞬间面如纸色,当场瘫软在地,口型张的老大,心道,你这样不被大姐发现才怪。   手一闪,将令两只袜子塞住他嘴里。   就这样把他扔了算了,以后再也不想管他,生气!   郭襄腮帮鼓鼓,把郭破虏提起来又塞进橱柜里去,关上橱门的同时,房门刚好被郭芙打开。   「襄儿,你在做什么,你看看你成什么样子了,就不能学弟弟破虏,让人省心。别再与那些三教九流胡闹,乖乖的给我呆在房里。」   郭襄把手缩进袖里,甜甜的一笑,「他们人很好啊,说的也很有道理,我要请他们喝酒去。」   说着便向外走。   「等等,你手里藏着什么?别以为我没看到。」郭芙的注意力都被郭襄的手上动作吸引,却没发现身后橱柜在「瑟瑟发抖」!   「没什么,就是这簪子,我走了。」郭襄调皮的伸了伸舌头,闪了出去。   郭芙没好气的叹息一声,来到床前站了一会,然后拿出夜壶蹲了下来……   「嗤嗤」的响声不一会儿便传了出来,声势很大,夹带着水珠撞击声。   郭芙还在回想那簪子怎么这般眼熟,突然想到那是自己送她的生日礼物,而且是齐哥花大价钱买到的,那该死的襄儿不会拿那个来当酒钱请客吧。   想到这里,紧忙整理好衣服转身下楼追去……   过了一会儿,屋内橱柜缓缓打开,郭破虏钻了出来,捧起地上的夜壶。   刚刚的经历,对他来说差点天崩地裂,万物萧条。   此时有种死后重生的畅快,看着手里那的尿水,耳朵听到大姐远去的声音。   想到满满的一壶包含两位姐姐的混合玉液,心中极喜,暗想喝了它就算立刻死去也值了。   至此,郭破虏终于练成了破罐子破摔,油盐不进的无敌品质。   壶里飘出来的热气钻进鼻孔,新鲜的尿骚味直灌大脑,紧忙掏出肉柱,将嘴里已经「清洗」差不多的袜子吐出,覆在柱上,右手端起夜壶就是一大口,热热的液面缓缓的倾入口中,咸咸的尿水直达喉咙,平时很难相遇的两种玉液,此时混合后特别的骚美够味,想象着大姐二姐平时的万千仪态,很快便来了一次「防空弹」激射。   刚刚的经历和这味道实在对他造成莫大的刺激,第二次「高射炮」很快也追被就绪了。   这次精液直冲屋顶,威力大而惊人,若是有飞鸟路过,射下来不成问题。   当第三次发射时,满满的一壶已经被他喝的差不多了,之后胃里暖暖的有些涨,嘴里满是两个姐姐的味道。   当郭破虏从房间出来时,屋内刚刚被她们用过的夜壶已经焕然一新,绝对一等一的清洁力度,一点味道也没剩下,房间其它也收拾停当,暗讨:这次她们下去的时间真够久了。   刚回房躺下,准备在这风陵渡美美的睡上一觉,屋子的房门突然被人大力踹开,却见大姐郭芙脸罩寒霜的出现在他面前,冷冷的道:「破虏,带好武器,你二姐被人掳走了!」   郭破虏有些没回过神来,刚刚差点被大姐吓个半死。   「什么?」郭破虏闻言惊讶的蹦到地上,抄起武器随着奔了出去…… 「师傅,这是哪里啊?」   怎么又回到这间似曾相识的密室,绝情谷不是早已被烧了吗?   「一翁,你是我最亲的弟子了,不日我就要和那柳姑娘成亲,你觉她怎么样?」   「未来谷主夫人很美。」   「那就含着这个,眼睛对着这里,向外看,看到了什么?」   「看到一间……咦,这不是……」   「嘘,别说话。嘴含着别动。」   这时上方的屋门被轻轻推开,进来一女子,樊一翁懵里懵懂,满头的雾水,不明白什么意思。   虽然只能看见女子的白色绣花鞋和半截下裳,但他也可断定来人正是柳姑娘,因为谷内都是统一服饰,只有她穿的不一样。   樊一翁尤其对那双鞋子记忆犹新。   他回过神来,自己和谷主干的并不是什么可以见光的勾当啊,但还是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。   等了许久,上方终于传来响动,由远而近,最后那双绣花鞋踏在两侧,一番悉悉索索的声音过后,那柳姑娘蹲了下来,雪白的腿心深处很快射出一道水箭。   他终于反应过来,原来他的嘴在人家夜壶下面。   这种感觉很奇妙,仿佛整个人都置身于那柳姑娘的夜壶里。   这装置设计实在巧妙精绝,口洞往外经过两次折射,光线依然纯净。   底下宛如大茶壶,壶嘴低垂而下,供人纳入口中,壶底一碗状瓷器,可拆下「清洗」,干净了再装上。   眼睛顺着小孔,樊一翁还待仔细享受这视觉冲击,嘴里突然一热,有液体缓缓的由缝隙流入口中,有些甜,尿味不大,像是在喝没冲好的茶叶。   樊一翁来不及细品,随着上方尿量的增多,嘴里流进的速度也快了起来,只有小口变为大口,连续的吞咽着……   视觉逐渐朦胧,脑中如灯芯旋转。   突然罩子被掀了起来,去了阻隔的尿水直接打进他的嘴里,而小龙女却低头看着她露出微笑,那笑容好美。   那张脸开始千变万化起来,一会变成青涩少女,一会变成美艳熟妇,都是他后来在江湖上意淫过的人,而这时嘴里味道突然无比强大。   「啊……」   樊一翁由梦中惊醒,胯下一片潮湿。   他坐了起来,长长的舒了口气。   也难怪他总梦到同样的情景,实在是那次对他的影响太大,以至于这十六年来不停的索求女人玉液来缓解欲望,甚至结交到一些同道中人,并组成团队,在山西一带十分猖獗,名曰:西山一窟鬼。   而他很荣幸的成为团队的队长。   虽然这些年团队作战,品女无数,但总是有种除却巫山不是云的感觉。   回想当初仅有的那几次得师傅邀请,在密室品尝的经历。   还有之后,公孙止一边掳着肉棒问的他同一句话,「今日味道怎么样了?」   记得开始时那柳姑娘的味道只能用「清淡」来形容,后来师傅开始用尽手段控制她在谷内的饮水起居,直至她的尿味有了改变。   他记得师傅多次对柳姑娘进行这样的「微调」,但效果似乎并不理想。   直至那个杨过的出现……   记忆中的每一个环节都印象极深,并深深刺激着他。   樊一翁叹了口气,真是祸害遗千年,他本来好好个人,硬是被师傅弄成这样。   樊一翁性欲极强,但至今却尚未娶妻。   长长的胡子上已留下上千女子的味道,也成为了他在床第间的不二利器。   这时屋外树林里响起人不人鬼不鬼的声音,瞬间拽回了他的思绪。   「大鬼头,怎地来得这般迟?哈哈,还带着个好美貌的女娃儿!」   樊一翁走了出去,屋外冷月清辉,树影斑驳,寒风不停的涌动,逼的人瑟瑟发抖。   见十鬼已经会齐,大头鬼却佝偻在地上,背上骑着一十五六岁的女娃,樊一翁了然的一笑,转过头去道:「快三更天啦,赶紧上路!」   众人纷纷拉住缰绳上马,「走罢!」   「七弟,你倒是说说神雕侠的本领怎样,一会和他动上手,心里好有个数。」   郭襄心里一突,感情这些人不是神雕侠的朋友,貌似敌人啊。」   一个身如铁塔的大汉说道:「邪门,很是邪门!」   「七哥你到底为何跟神雕侠结仇,这会儿该当说个清楚了吧。」   「是啊,他为何割你双耳,是不是你干什么出格的事了?」   只听那铁塔大汉恨声道:「没有,我只是要休我那十个妻妾,又碍他什么事了。」   樊一翁闻言一愣,这七弟的众妻妾可是个顶个的漂亮,她们的玉液他可没少喝呢,怎么现在说休就休了呢?   耳中听他娓娓道来。   原来阴差阳错,这老七偏巧在官道上与官兵交火,顺手救下一女山贼,此女极不简单,貌似山贼的头领。   岂知这老七只看她一眼,竞脸热心跳活像初出茅庐的小白。   那女子是被捆绑着的,却裹不住她饱满的酥胸,待往下看,结实修长的双腿被劲装包裹。   当他顺手扶下她时,随着线条优美的锁骨直向下望去,雪白幼嫩的胸脯春光外泄,如成熟的水蜜桃般。随着摇晃,跳动如小白兔。   此女妖娆的凤眸满是精光,举手投足间俨然有君临天下的气质。   这老七何曾见过如此「级别」的女boss,还没将她松绑,便五体投地,匍匐着一头钻进美女的裆部,馨香中夹带着女子的骚味直钻鼻孔。   一窟鬼里属他的舌头是最长,而且还带着勾,这样的舌头生下来就是女人的天敌。   几个回合下来,那女人便已媚眼如丝,似笑非笑的看着他道:「小弟弟,你这舌够长的,姐姐味道可好?」   这老七第一次全身心的想为一个女人服务,如能达到她满意,自己怎样都行。   一时前所未有的认真,舌头花样百出,上下打着勾,节奏错落有致。   此女身体强劲,开处锁的极严,见胯下男人如此全神贯注,但觉好笑。真是不服气不行,这人还真执着啊,不知过了多久,女子惊讶的发现,她居然登上了顶点,这是从未有过的事。   美女咸咸的泄了很多,他幸福的吞了几大口进肚,又索要了她一泡骚美的热尿。   只觉仅此一人,就胜过他所有娇妻美妾,凌厉的味道让他再也不想从她的胯下出来。   之后的事情理所当然的发展,这女子一方面恋上了他的舌头,一方面使用非常手段治的他服服帖帖,并要求他休妻后专来服侍她一人。   那老七说到这里顿了顿,拿出一酒壶,「这是那女子今日的,还新鲜着,大哥也品品此女成色。」   樊一翁接过来开盖闻了闻,确定是女人的味道,便尝了一口,虽然气味凌厉,但喝起来却很柔和。   「接下来如何了?」   老七接着道:「谁想正当我回来休妻的时候,神雕侠突然路过撞见,竞上来多管闲事,还问我既然不喜欢,当初为何娶她们,倘若喜欢,又为何娶了还要反悔。   「我便反击道:「我起初喜欢,玩厌了就不欢喜。你少来多管,老子外号叫作煞神鬼,向来杀不眨眼,你可知道么?』「他道:「你这般无情无义之徒世上多生几个,岂不教天下女子心寒?』突然欺近身来,拔出我腰间匕首,便将我两只耳朵都割了。   「跟着将匕首对准我胸口,喝道:「月尽之夜,我在倒马坪相候,你去把一窟鬼尽数邀来见我。若是不敢,西山一窟鬼都给我滚出山西,永远不许回来。』」   郭襄听得甚是解气,忍不住喝采道:「这样很好……」但见西山一窟鬼个个脸色阴沉、貌相凶恶,便将要说的话缩回去,向众人吐了吐舌头。   樊一翁听到郭襄说话,转头望来,见她年龄虽小,却清雅端丽,忍不住仔细打量起来,郭襄身穿淡绿缎子的小袄,领口处露出一块貂皮,颈中一串明珠黑暗中发出淡淡光晕,整个人如误落凡尘的精灵。   樊一翁想到自己还从没尝过如此幼小的花牙,想象她含苞待放的露珠落入口中的情景,一时竞欲望上脑:漫漫长路不如用她打发时间。说做便做,一把将郭襄拽了过去。   郭襄左腕被他拉着,有如被箍在一只铁圈之中,一时又是惊惧,又是愤怒,大声叫道:「矮叔叔救我,不然下次踩死你。」   那矮冬瓜闻言急忙道:「她如今是我的女菩萨,大哥不可坏了规矩。」   樊一翁将郭襄掀翻在马背,对矮冬瓜道:「规矩是人定的,再者只是舔两下花瓣,又不会拿她怎么样。」   「大哥别逼我动手!」矮冬瓜已拿出兵器。   众人均是一愣,没想到这大头鬼居然为了一不相识的小姑娘甘愿和大哥翻脸。   一窟鬼中排行第九的,乃是一妇人,此时见此情景,一时妒火中烧,「这小娃儿不可留,今日我们谈话都被她听了去,是个祸害。」说着,手一扬,便是两枚毒针。   樊一翁与大头鬼出手迅似闪电,隔开郭襄脸前无影无踪、无声无息的两枚细针。   「九妹切莫鲁莽,此女是郭靖黄蓉的女儿。」大头鬼急急的道。   樊一翁闻言冷笑道:「西山一窟鬼都是天不怕地不怕的人物,郭靖和黄蓉的名头再响,也吓不到咱们。今日我是吃定小女娃娃了。」   大鬼头突然使出擒拿手意图抢夺郭襄,樊一翁冷哼一声隔开他手掌,长须卷出,逼开对方,同时一头扎在郭襄的小屁股上,这小女娃似乎才解过手,这裤裆味道此刻妙的紧。   樊一翁沉醉迷恋,不顾耳中呼喝,甩开身后累赘,提着马缰奔进树林,却与原来的路线偏了六十度……   「矮叔叔快来救我!」   大头鬼听到郭襄的叫喊,心里一急,紧随着追进树林。   其他鬼见此情况,对望了眼,也跟着奔了进去。   樊一翁正兴致勃勃闻着郭襄的小屁股,却见她并没有再惊慌的叫喊,只是一味与他说话,试图扰乱他思绪。   「逢林勿入,大叔你没听过吗,我们走错路了。」   「『逢林勿入』说的是普通人,殊不知我们一窟鬼从来走的便是捷径,小娃娃休要误我时间。」   说着便要对她更深入了解,前方黑沉沉树林中突兀的传出几声虎吼,胯下马儿顿时受了惊吓般难以控制。   樊一翁紧忙勒紧马缰,身后同样传来勒马长嘶声,众鬼也已到了此处,勒令着胯下受惊的马儿。   这时洪亮的声音由林子处传了出来「甚么人胆大妄为,深夜擅闯万兽山庄?」   …… 万兽山庄的史氏兄弟善于降狮伏虎,而其中的老三史叔刚,最是喜欢降服一些奇珍异兽回来驯养。   几日前,史叔刚听闻山西偏南一代黄河附近有蛇妖出没,他对这些妖魔鬼怪传说甚是留意,听闻此妖害人无数,修为已趋化境,模样近乎人形,附近人都叫她「蛇妖甄后」。   这令他兴奋不已,不等众兄弟汇齐,竞孤身前往捕杀。   赶到时,一路所见果然很多人被怪物咬伤,伤者都是没了手指,有的甚至十指全无。   史叔刚见凶物这般强横,自己在此扬名的机会到了。   想到此处笑意蔓延到眼角,有些小俊秀的脸上,散发出嗜血的光芒,「妖物,等着爷爷去收你吧。」   令他没想到的是接下来资料收集工作遇到很大阻碍:大家言语说的那叫一个费劲,都吞吞吐吐,言辞闪烁,极是隐晦,生怕得罪了「圣物」似的。   终于,经过他坚韧不拔的多方打探,得到了零星的小道消息,言曰:在夜晚全身赤裸着前往黄河道边,身旁挂一灯笼,即可引得妖物现身。(就是我们俗称的:裸奔。)   史叔刚信以为真。   当天夜里,他便依言而为。   坐在崖边,史叔刚全身赤裸,冷静的看着下面幽暗的巨石,河水不停的砸落上面,溅出一片晶莹的碎光。   虽然冷风嗖嗖,但人家史叔刚可是有内功的人,「感冒」是什么东西?没概念。   突然身后树林投射在地面的斑驳树影里多了条影子!   史叔刚拿起降蛇伏虎刀,就是大轮特轮,身后「咔咔」两棵大树扫去了半截。   那妖物却宛如一条流光,轻巧绕过他头顶,落在地上已是「人形」。   史叔刚眼睛凝了凝,再要上前,突然顿住。   这是?   只见面前一身着轻纱冰绸的女子,瞧不出具体年纪。她云鬓粉面,眉眼似画,一笔一笔,绘得极为精致,整个人看来呈现出妖艳的逼迫感。   细腰上玲珑玉饰微微摇晃,素手轻佻地勾起他的脸,眼里闪过邪魅的笑意。   「小子,你是第一个拿着刀来做姐姐狗仆的人,很有想法呦,一会儿姐姐多赏你点玉液。」   史叔刚咬了咬舌尖,确定自己没在做梦,闪开身子朗声道:「你就是那蛇妖甄后?今日爷爷来收你,瞧你变化的这般美,不伤你性命便是,老实的跟爷爷去吧。」   能想象一个全身赤裸,拿着大刀的汉子,与一个美女说出这番话是怎番光景吗?   也亏得这女人道行深厚,只是微微一笑,瞧他年纪轻轻,却一口一个「爷爷」。待她细看这人脸庞,心里一动,刚升起来的怒意瞬间消失无踪,只是笑着开口,声音带着分慵懒闲适。   「小弟弟,姐姐很喜欢你,快到这里来,教你领略一下什么是有容乃大。」   史叔刚听她话语放诞不堪,笑容却极是爽利,身体跟着一热,抡刀吼道:「蛇妖,看刀!」   身形错了错,很快和这女人过了两招,史叔刚终于看出对方并非什么妖物蛇怪,只是此人武功路数见所未见,犹如条蛇般在他身边滑来滑去。   但一时碍于面子,又不好收手认错说自己「脑残」,下手也轻了不少。   他这一让到底便宜了女人,头部突然一痛,眼冒金星的倒在地上。   耳中听见那女子意气张扬的声音,「我刘瑛在江湖这么些年,还没有驯服不了的主儿,今日你是我的了。」   此女正是被老顽童抛弃的刘瑛,当年她经过凄惨的遭遇后,对世间的男欢女爱意兴阑珊。   有一日,突然很想玩老顽童教她的主仆游戏,不试还好,这一试便无法收手,于是剑走偏锋,一改毒辣作风,从此享受起男人来。   但只要被她玩过的人,事后都要去了一指,以此作为代价。   虽然这「收费」如此昂贵,但就是有那些愿做裙下鬼的人捧场,有的甚至玩到十个指头都不剩了,还对刘瑛念念不忘。   渐渐的,时光流逝,由于刘瑛驻颜有术,样貌依然明艳动人,只是失了过去的青涩,多了成熟妩媚。   另外她武功诡异如蛇精,行为越发的毒辣,一息不合便杀人如麻。   人们后来对她又敬又怕,才送了她这么个称谓:「蛇妖甄后」。   史叔刚昏昏沉沉,突然觉得有什么东西弄的脸颊痒痒,立即醒转,发现脸上却是一只女人的脚,而且酸臭味直扑面门,想挣脱开发现根本动不了,这才察觉自己置身一口怪异的大匣子里直到腰部,下半身竖起向上被吊在空中。   「醒的挺快嘛,小弟弟武功不错,可惜脑筋不怎么灵光呦。」   史叔刚尝试着用力,匣子纹丝不动,身子被绑的结结实实,而这女人穿着脏袜子的臭脚开始蹂躏他的脸上的五官。   「别逞强了,既然来了这了,便好好的享受吧。小弟弟长的虽不怎么样,不过没关系,我喜欢。」   女人挑桃眉,敏锐地发觉他跨处起了反应。   随意的伸手握住,十指翻飞,蔻丹流光。   同时女人嘴角多了分意味不明的笑意,「喜欢这样吗,喜欢就使劲闻我的脚呀,你们不是就要这味道,很臭是不是,哈哈。」   史叔刚呼吸着她的浓重,莫名的萌生想将这脚丫子咬入口中的欲望。   欲望逐渐强烈,就要付出行动时,那只脚却适时的拿走,他郁闷地呵口气,见到上面女人一双眼眸射出的灼灼精光。   「你是狗仆,我是主子,主子说的话狗仆要奉为圣旨一样尊从,懂了吗?」   她说话的声音很稳也很快,语气中透出分张扬的笑意,是一种不知难为何物的自信,仿佛她是高高在上的君主。   史叔刚觉得她身上的气势分外逼人,宛如未经琢磨的璞玉,带着山林养成的野性和浸略性的气息。   「我愿做主子的狗仆,主子说的话,我一律照办。」史叔刚吸着鼻子,身体向外串着欲火。看来是要玩游戏啊,还真刺激。   女人脚丫子这味道可真要命!   「不错呦,张开嘴等着我的袜子,主人要上床了。」   「床?」史叔刚用力四顾,这「匣子」居然是床。   眼前女人神色迷离,目光落在他的脸上像是回忆,又像是思索,身体缓缓伏下来,摘下金玉镂风的步摇放在一边。   史叔刚迫不及待的张开嘴巴,示意她可以开始塞了。   她眼晴上似乎蒙上层水气,朦朦胧胧中,透出狡猾的笑意,调皮的向他脸上一吹,兰馨之气弄的他脸颊一阵酥麻搔痒。   却见她素手继续脱掉下裳和亵裤向旁处一扔,露出污秽不堪的下体,缓缓的移到史叔刚的脸上。   史叔刚被这景象惊呆了,她要做什么。   「不是要吃袜子吗?」   「一会儿再吃,先喝『开胃汤』。」女子嘴角上扬,声音决绝,容不得史叔刚说半个「不」字,伸手拽住史叔刚的头发,将他脸贴在自己的跨下。   「开胃汤?」   刘瑛柔媚眼波凝视着他。   史叔刚没注意自己的头部下方空间是个夜壶形状。   脖子紧紧镶在「壶壁」,脑袋上下移动的幅度并不大。   「你刚刚想用刀砍我?再砍我…呀…老娘的气味如何…呃…好舒服!」说话间,用力握住旁边坚如铁杵的肉柱,十指翻飞。   史叔刚慢条斯理的品尝着。那滋味谁如能细细道来,他就不姓史。   好强!他只觉一刹那宛如破冰融雪,漫山遍野的流光飞舞,妖异,残横。   下体传来的异样刺激犹如上串的火苗,这感觉告诉他:他即将热水开锅了!   就在这关键时刻,女人的屁股缓缓抬离他去,史叔刚紧忙凑嘴追逐,舌头向前力挺,但还是从缝隙沟壑中慢慢脱离。   史叔刚此刻正在紧要关头,脑袋用力的前伸,弄的木板吱吱作响,张大嘴的舌头拔的老长,但还是逾越不了那段距离。   他使劲的盯着前方,突然眼睛一花,那开处三点六次方,一道黄黄的液体冲着他的脸和张开的大嘴激射而下。   她在撒尿!   粗壮的水箭凶猛澎湃,打的他满脸都是,水珠四射中,落在壶壁的尿珠缓缓流下,将他头发浸泡。   上方女子「咯咯」的笑声如同妩媚的催情咒语,促使他大口的承接这泡呛人的尿汁,而肉柱上女子素手运作的更加凶猛。   对于这女人的尿这味道史叔刚真的不敢恭维,但性欲中的男人就是会被女人吃的死死的。   史叔刚大口喘着粗气,他刚刚喷了好多,也喝了好多,如今只觉周遭飘荡的尽是刺鼻尿骚味,浓郁而辛酸一阵阵的刺激着他,一时好生烦呕,就要将喝了的吐出来。   刘瑛笑着来到他胯间,对着那里会阴穴就是狠狠的一指,一道冰凉的内力直贯而入。手指又成兰花状在他肉茎上一弹。   史叔刚一个激灵,肉柱再次立正挺直,被女人握住,一阵上下动作后,复又觉得刘瑛美艳不可方物,喝了她的尿实在很好。   「小子,本姑娘秘制的『开胃汤』味道如何?」女子妩媚的看着他,半睁着的眸中满是笑意。   「很…啊…很好喝。」   「要不要再尝尝呢?」她还没尿完呢。   「好……」   「这次姐姐亲『口』喂你。」   刘瑛跨出一步,蹲在他张开的血盆大口上,先将他的鼻子塞在自己山洞里呆了少顷,见他胯间肉柱又硬了一圈,微微一笑,遂移动着跨将骚孔放在他嘴里,等待一阵,见他裹吮的吸力不那么大了,拘谨的只放出一点点进他口中,少量的尿液激起了他新一轮的吸吮……   刘瑛侧着脸,杏眼妩媚的瞪着他,嘴角眉梢尽是笑意,「慢点。」   这样反复几次,尿流渐多,可史叔刚味觉一反常态,像是在喝百年佳酿一样品尝吞咽。   刘瑛尿了很久很慢,终于将体内的废水排净,这个过程胯下的嘴一直没离开过。   刘瑛很喜欢这种感觉,看着胯处那双迷醉的眼睛,心里产生了异样情愫,竟一时不可抑制。这人只看眼睛真的太像周伯通了。   「周郎…啊…我要死了……   ……   「周郎…嘴张大啊,出来了,都咽下去,好舒服呦……   「周郎,我…我要你!」   他的双腿被刘瑛释放落下,女人玉跨离开史叔刚的嘴,胯间肉柱很快被纳入湿热中,史叔刚惊讶的看着,嘴里缓缓咽下最后一口美味「潮水」,禁不住舒爽的呻吟出声。   这这这女人太热情了。   刘瑛微俯着身体,不停的向史叔刚脸上吐痰,胯下的肥大将肉柱一没到底,手上一闪,将她脱下那双臭袜子塞进史叔刚的口中,「吃了它,你会更猛。」   刘瑛的动作相当的狂野,惺忪着媚眼,将亵裤翻开死死按在史叔刚脸上,史叔刚被她刺激的不行,不禁用上了内功,他要将这要人命的妖妇打败。   「啊……」   两人不由自主的一阵较劲,合起来的力道居然撕裂了「匣子」。   得了自由的史叔刚不再被动,将女人疯狂的讨伐……   史叔刚抱着柔软睡的正香,突然一阵毛骨悚然的寒意直侵心脾。   「你干什么?」   只见刘瑛将刀扎在史叔刚的跨处,幸好他反应及时,才躲过这阴狠的「夺根一刺」。   刘瑛犀利的杏眼中陡然射出冰寒噬骨的精光,「小子,该是你自去一指的时候了。」   「这是何道理?」   「凡是做过我狗仆的人,第二日要自去一指视为代价,还不动手?」刘瑛冷笑着,又是一个装傻充愣的人,不过没关系,等逼着他砍去手指,再将他那话儿剁了也不急。   「即便这样,刚刚你又为何要断我子孙。」   「你先将手指切了,我再告诉你为何。」说着素手一闪,将匕首扔在史叔刚手里。   史叔刚得利器在手,自信大增,笑道:「如果不呢?」   刘瑛的声音透出一股冰寒入骨的煞气,「不吗?那你昨晚的经历就用命来换吧!」   史叔刚不屑的看着刘瑛。   就她?虽然身法快了点,但自己若全力而为,想自保还是绰绰有余的。   史叔刚坏笑着缓缓靠近她,突然一阵头晕目眩,整条右臂酸麻难当,匕首「啪」的声掉在地上。   匕首上有毒!好阴险的女人。   眼前女子的俏脸逐渐朦胧,那分冰冷的笑意却深深刺进他脑海,心里薄凉一片,「不行,不能束手待毙。」   刘瑛眼看着他踉跄离去,毫不阻拦,她对自己的下毒功夫很有自信:不出半个月,这人将痛苦异常的死去,而这半个月内他将生不如死。   待得史式兄弟听了回来后史叔刚的描述,觉得这三弟如是就这样被毒死,实在不明不白,却又无处喊冤,「世间怎么会有这么不讲道理的女人。」   「是啊,三哥一直都是被动,最后还要被她害了命去,这是哪门子规矩?」   「我打探到那女人的情况了,她经常住在西北方的一个大泥沼中,以两只九尾灵狐为伴。」   「此女武功我们虽然不惧,但若想从她手上取得解药却是难上加难,这种人最是难惹,大不了她便鱼死网破。」   「怎么办?」   「我有办法,不如我们施展自己的特长,诱出她的九尾灵狐,将其降住,用它来换解药。」   「管用吗?」   「这个大哥请放心,听人说她很紧张那畜牲的。」   经过一番努力,他们终于将九尾灵狐诱进小树林,这时偏偏被山西一窟鬼闯了地界,九尾狐受惊潜逃,史氏兄弟功亏一篑。